连一点骨气都没有的混账东西,捋着袖子,忍不住就要上去揪住孙勇打一顿解气。
沈淮冷眼看着这一切,他婶娘大概是怕陈桐动粗,走过来挡在前面,撒泼的一屁股坐地上,披头散发的就哭嚷开了:“我家真是命苦啊,沾上了一个吃里扒外的烂biǎo • zǐ,连个崽都不会下。当初要知道两万块都去买母猪,也下好几十头猪崽了啊。”
“你个烂婆娘,抱不上孙子,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有没有本事!”邵征忍不住插了一句。
“我儿子能把别人的肚子弄大,就弄不大她的肚子,你说是哪个烂biǎo • zǐ没本事?”孙勇他娘撒起泼来,就肆无忌惮地嚷开来。
沈淮没想到堂哥孙勇在外面还乱搞,还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。这一摊子烂事,跟烂泥巴搅在一起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陈丹不那么伤心……
邵征、陈桐没有应付农村撒泼婆娘的经验,一时间也束手无策。
沈淮冷眼看向站在一旁要往外缩的村支书孙广武,指着他的脸说道:“你就是孙家埭村的村支书孙广武吧?何镇长跟我提起过你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沈淮虽然还没有机会跟下面的村干部见面,但他的事迹都已经在各个村传开来。村支书孙广武又不是糊涂人,听到邵征跟陈桐的话,顿时就想到眼前这人是谁?
孙广武本来就是要过来拉偏架的,但叫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孙远贵家这漂亮得过分的媳妇儿竟然找到这头混江龙作姘头。
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轧车等场面,但那些镇干部跟他这事时,都禁不住细声细气。孙广武站在旁边,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,当自己没来过。
十一月天,孙广武夹克衫里还穿着秋衣、毛线衣,这眨眼间,后背就给冷汗浸透,这时候给沈淮认出来,指着脸质问,他的老脸由黑变紫、由紫变青,打着结巴说道:“沈,沈,沈……书记,我,我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沈淮强压住心底的怒火,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。
这种事村干部不能主持公道,要不是他实际上没有死,只是占了别人的身体,还不知道小黎都给这群畜生合伙欺负成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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