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小的吓的往外走,而杏子娘却冲了进来,直冲冲的到了二牛的跟前,看着面前一片猩红一屁股坐在地上,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,嘴唇哆哆嗦嗦的让人说不出话来。
顾夭夭用眼角看了一眼杏子娘,没说旁的,只吩咐让人将庄上的人都请出去,只留着小厮跟护卫在这。
待人离开后,顾夭夭才问管事的,“杏子娘,可就杏子一个孩子?”
“可不是,他们可是命苦的。”管事的不由的说起了,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容易,尤其还是个姑娘。
“杏子娘的身体如何?”顾夭夭又问了句。
“大概是人贱,身子不值钱得不起病,身体一直还算不错。”管事的一五一十的回答。
“那她一个寡妇带孩子不方便,估计住的地方人少吧?”都倒寡妇门前是非多,离着人多的地方近了却也不好。
管事的却摇头,因为他们庄子远后头靠着山,夏日里时常有长虫出没,为了大家都安全,都住的不远。
听完这话顾夭夭抿嘴不吱声,庄子上的大夫来的慢,等顾夭夭用了午饭,那边才传来消息。
说是大夫已经给包扎好了,许是二牛皮厚,到底没伤及性命,吃了药这会儿已经醒了。
顾夭夭听完也没歇着,便过去瞧瞧。
二牛躺在炕上,此刻已经没有上午那般激动,整个人看着没有精神,听着动静抬眼看了一下顾夭夭,“东家,你们想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我,除了让我娶杏子,我什么都愿意!”
二牛已经想好了,阉就阉了,好歹不说他无愧于天地。
他,无愧与从前父母常说的,是顶天立地的男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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