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伦指指床尾的一个包袱,一管竹管,还有压在包袱上的地煞,
我才略闻到淡淡的怪味,呵,也亏他记得帮我留住
我隐约记得朦胧之间,被人打了一拳在脸上,
问白欧伦,他看着我,没有说话,却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
我摸着脸,易容已经被洗去,不会破相了吧?!
白欧伦看着我,悠悠说[没事,一拳罢了,那印子一两天就退了]
白欧伦倒了杯茶,坐下,我慢慢知道获救的过程,
是龙皇去找来了丐帮的人,间接引来了当时恰巧流浪到山脚下的白欧伦,
白欧伦调用了白家的势力,立马带我回京,又传书,要驻京的几位长老待命,
一到京城,医术精湛的长老一看只剩一口气的我,先插了几针,表示这只能续命两个时辰,
需要以内力相渡,辅以药浴,写下了不长的药单,
白欧伦差了人,要他们拿上白家的信物,把京城里能调的都调来
但这样进行了两天两夜,除了吊住了我的小命,在恢复上,没有丝毫进展,
接着后弦不知怎麽找来了,又调来了不足的药材,自己也掏空了内力,
我才略有起色,接着,让龙皇叼着纸条去找来了一女子,渡力救我
那女子,据说,是轩辕逸飞的新欢
讲到那女子的时候,白欧伦又出现那种奇怪的神情
顿了顿[龙皇认识她]
这是陈述,不是疑问,龙皇认识的女人不少,这趟出门前,龙皇绕着我闻了两圈
可是,愿意亲近的,貌似只有一人,那舒清雅是她吗?!
后弦拍开门,一脸青肿的闯了进来,脚步有些虚浮,真是
好朋友呵
一向多话的他,垂着肩膀,安静地坐在白欧伦的旁边,
倒了一杯茶,叹口气,然後自顾自喝了起来
我这人一向不爱多管闲事,况且这次可是救命大恩,
男人嘛,怎麽需要把谢字挂在嘴边?啧!
是不是那个救了我的女人,要求什麽惊天难题?!
[说吧,那个,救了我的女人要求什麽?!]
后弦抬头看着我好一会[她说,那要求让给我]
我一楞,白欧伦问[她,知道她救了谁?!]
后弦耸拉着[知道吧]
白欧伦见问不出什麽,话题一转[你怎麽这麽狼狈?!]
后弦有气无力的回答[爬墙咩,然後被轩辕逸飞的人逮了,
後来他们要押我走,我堂堂男子汉,怎能说押就押
那几个被我打趴,我就过来了]
原来是爬墙被逮,越狱的在逃犯人
白欧伦好奇[你没事去爬墙做什麽?!怎不好好留在院里调息?!]
后弦乾脆把头搁在桌上[不就是担心夫人]
[夫人?!]同样的字眼,两个不同的声音,白欧伦好奇,我则是吃惊
后弦一惊,立马站起[我我要去调息了]转身奔出房门
白欧伦见后弦离开,也起身告辞[好好修养,这次可真的是捡回来的呵]
摆摆手,也走了,走的时候,带上了房门
我心思转了数转,后弦说的夫人,跟龙皇亲近的女人,这答案,呼之欲出
艰难的起身,先打开包袱里的血衣,探了探,拿出了一包油布包,
然後解开竹管,小心解开那柚木承轴的皮卷
一卷无人能解的天书应该是玲珑宝监一定要是玲珑宝监!
我把它藏好,拿出地煞,一丝血迹都没有沾上,剑刃无缺,剑身幽黑,好剑
在白欧伦的院子里,调息了两天,发了消息给影宫,让他们知道我人在哪边,
找到在院子里练拳的后弦,[我要去亲自感谢一下那位’夫人’,要不要一起去?!]
我特意把夫人两字念的极重,
后弦原本畅如流水的的拳路,竟然顿了一下
[好]有气无力的应着
我心底奇怪着,这小子不是只对武功有兴趣?!怎麽这两天不开心?!
是不是遇上了瓶颈?!
后弦很反常,不发一言,一路上疾行,到了皇宫,直奔一处小院,
看来不是第一次来了
我们收纳气息,伏在对房的屋檐之上,听着房内的对话
[舒儿,下个月我将搬出你的凝香院]是轩辕逸飞的声音
[真的?!你给我准备了什麽大房子?]陌生的女声,听的出语气里的惊喜
突然感到后弦刻意散出强烈战意,我楞在一旁,
后弦跟轩辕逸飞之间,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?!
看来要尽速回到影宫,该不会风家在这段时间,已经有所动作
后弦飞身,倒挂在屋檐,双手环胸,长辨笔直垂落,语气轻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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