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什么。”热热地气息吐在我的耳边,沙而低压的声音诱惑你开口。
“说,你到底是谁?”
“路人甲。”
“别用糊弄风清雅的方法应付我。”他的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。一怔,捂住耳朵:“问就问嘛,学龙皇做什么!”
“哼!”
“啪!”右边的手拍响了桌子,完了,野狼发怒了。
忽然,腰间被人揽紧。一阵天旋地转。我就被南宫秋夹在腰间,头脚悬空看着自己向床靠近。
“我真是路人甲!我没说谎!”我吓得大吼。南宫秋来真的。
“你当我和你一样蠢嘛!”他用力将我往床上一扔,我摔了个狗吃屎,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人坐上了后背,将我压回床,他提起我的右脚就脱了我的鞋袜。
我吓坏了,可是我现在趴在床上,南宫秋又坐在我地身上,我根本无力翻身。
右脚一凉,他扣住了我的脚腕,我奋力挣扎,床被我拍地“啪啪”只响:“我真是路人甲,路人甲,哈哈哈哈……别,别挠,别,我说……我说啦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“说我想要听的答案。”
“路……路……哈哈哈……南宫!我恨你——啊——不要,不要——”无法忍耐的奇痒从脚心蔓延至全身,这是最最厉害地酷刑,防线在这酷刑之下彻底崩溃,不行了,不行了,眼泪模糊的了视线,整个人在痛苦和喜悦中挣扎,被冰火双重折磨。
在南宫秋的酷刑下,我全线瓦解,我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:“舒清雅——舒清雅……”我趴在了床上,竟有了一种耻辱感。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,我却无可奈何。南宫秋,我发誓,只要我有机会一定让你加倍奉还!
搔挠我脚心的东西终于消失,我将前方地枕头拖到脸上,将自己的脸埋进去,南宫秋怎么可以这样,怎么可以!他是个混蛋!他这个无耻缺德的男人!居然对我用这种卑鄙的,无良的,让我充满痛苦,又充满喜悦的刑法逼供。卑鄙!卑鄙!卑鄙!
“你……叫舒清雅?”
“恩……”我要把泪水和鼻涕全部擦在南宫秋的枕头上,现在杀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!
“什么身份?”
“没有身份……”
“我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哦。”他提起我的脚,我吓得从枕头里扬起脸大喊:“是真地啦——我没骗你,我来自另一个世界,到了这里无论什么身份还是姓名还有什么用?呜……风清雅都相信……你怎么就不信……呜……”
“来自另一个世界?上面还是下面?”
“你丫的有完没完,玩我很有趣吗!有种你躺下给我玩!”我拍床,怎么没人来救我!
“哼,想让我躺下还要看你的本事,你有那个本事吗?”忽然,小腿滑过一窜电流,我紧张地撑起前半身,擦了擦眼泪:“你在干嘛?!”
“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哦。”又是一窜电流,立时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气,再次趴回床,咬牙切齿:“你敢摸我!这是风清雅的身体!”
“哼,这天下有哪个女人是我摸不得地!只要你功夫在我之上,我就给你摸!”
“鬼才要摸你!”
“哦?这么说你是来自下面?生前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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