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三揭“哦”了一声。
原来是皇子伴读。
难怪性子那么张扬,敢把季究往西子湖里扔。
想想,整天跟殿下们打交道,出入宫廷,一个季究,算得了什么?
可说回来,皇子伴读就不能被叫作“贤侄”了?
他还叫原公主伴读的温宴为“侄女”呢!
温子甫怕惊着李三揭,说话都是循序渐进:“那么,大人又知道不知道,皇上有个没有记在名下的儿子,养在臣子家中,指不定哪天会认……”
“好像听过一嘴,好几年前的事儿了,神神秘秘的……”李三揭皱着眉头,想回忆回忆那传言,刚起了个头,他自己就愣住了。
什么意思?
前前后后的问题,他都明白,怎么串在一起,这么怪呢……
总不能是还没有喝,就先醉了吧?
再说了,他的酒量一点都不差。
喉头滚了三滚,李三揭用力揉了揉脸,牙齿缝里挤出了话:“老弟啊,寄养的臣子家是不是姓霍啊……那位没有记名的殿下,莫不就是……”
李三揭磕磕绊绊地说,越说越想哭。
他抬起手,轻拍了下自己的腮帮子。
他这张嘴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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