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”她与小丫鬟道,“我们也下去凑热闹。”
主仆两人下楼,出了铺子,那厢围着的人比她们在楼上看的时候又多了些。
世人都爱围观热闹。
连酒肆外头,喝醉酒的客人和店家扯皮,都有兴致勃勃围着看的,何况是今儿这么刺激的事情。
小丫鬟走在前头,替皖阳郡主开路。
“莫要挤、莫要挤!”有人喊道。
小丫鬟道:“我好像认得那人!”
这话一出,前头的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。
这看热闹,若是能看个明白,更是津津有味。
大汉已经把三爷抗了出来,跟丢麻袋一样,直接扔在了地上。
三爷趴在地上起不来,只能裹紧了他身上唯一蔽体的衣裳,又用手挡住脸。
他匆忙又紧张,压根没有发现,他的那件衣裳,是件女子的外衣,套在他身上,不伦不类,还引来了哄堂大笑。
这些笑声让皖阳郡主越发得意洋洋。
以至于,她压根没有看清那趴在地上、避着所有人目光的人的脸,就惊呼了一声“温辞”。
三爷听见了郡主的声音,一个哆嗦。
大汉问:“姑娘说他叫什么?温辞?你认得?他什么来头?”
小丫鬟接了这话:“旧都的定安侯府的大爷,顺天府温同知的儿子,年初才来的京城,他做什么了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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