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思路飞快,倒吸了一口气,她大概知道皖阳郡主要做什么了。
隐雷从不远处过来,走到温宴跟前。
今儿要紧,隐雷没有找其他人,亲自跟着温辞。
温宴来不及跟他解释,取出一包药粉、一支吹管,又打开了装青梅的小罐子,给隐雷和岁娘各一颗。
她自己也含了一颗:“我得把里头的人都药倒。”
隐雷跟着霍以骁,见识过温宴几次迷晕人的过程,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用处的,又要怎么用。
他当即把青梅含在嘴里。
那股子酸爽直冲脑门,他本能地张大嘴巴哈气。
原来是这么一股味道,难怪他们爷次次都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。
三人翻进了宅子,隐雷守着屋子的门,温宴把窗户纸戳了一小洞,药粉点燃,借着吹管,把白烟往里头吹去。
屋里的人正忙着自己的事儿,压根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。
等闻到些味道,那小厮皱起了眉头:“好像有什么味道?”
他一面说,一面走出来看动静。
刚迈出房门,他还来不及左右张望,就被侧身站在门边的隐雷一个手刀劈在了后脖颈上,身子一软,倒了下去。
隐雷架住了那小厮,又赶紧拉上屋门。
药粉起效很快,等婆子想到小厮离开又毫无动静时,她的身子已经软了。
没多时,屋子里的妇人、婆子,以及装晕的温辞,都彻底昏了过去。
温宴灭了烟,又给了隐雷一颗青梅,道:“八成是美人局,你替我把哥哥带出来。”
隐雷点头,快步进了屋子。
里头果然如温宴所料,那妇人自己脱了大半,温辞躺在床上,外衣已然被解开了。
隐雷把青梅塞到了温辞的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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