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给黄嬷嬷递了个眼色。
黄嬷嬷会意,走出房间,守在外头,以免有人过来。
“妈妈,”温宴再开口时,已经是仇苒的声音了,“妈妈。”
冯嬷嬷听见了,却睁不开眼睛。
“妈妈,”温宴轻声细语着,“我有一事要与妈妈说,我死后一直没有入土为安,我就是个孤魂,只能在世上飘着。
我前天夜里给哥哥托梦,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把我埋了,哪怕是一坛子灰,我也需得入土、立了碑,才能去轮回。
哥哥没有回答我。
妈妈,你替我问一问他,他到底何时能让我走。”
冯嬷嬷急了。
孤魂、不能轮回。
天呐!
温宴又道:“我还给以前伺候过夫人和哥哥的于嬷嬷托梦了,于嬷嬷告诉我,她很怕哥哥,夫人自己怪怪的,把哥哥也养得怪怪的……”
温宴说了很多,最后,她轻声问:“妈妈,你以前伺候我母亲,父亲和母亲提起过夫人的性情吗?他又是怎么说哥哥的?
于嬷嬷说,哥哥哪一天从杀鸟变成了shā • rén,她都丝毫不会奇怪。
妈妈,嫂嫂的死真的是意外吗?
妈妈,那天夜里,真的是你忘了锁门吗?”
冯嬷嬷没有醒过来,她在梦里老泪纵横。
温宴亦是心里酸酸的,但挖掘真相就是如此,每一个深陷其中的人都会痛心。
仇苒不应死得不明不白,冯嬷嬷也不应背负自责,该付出代价的是仇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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