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弯着唇角。
岁娘别致的时候多了去了。
她就喜欢岁娘的性子。
有些愣,有些憨,又真挚诚恳。
霍以骁说完,提气起跳,他无需助跑,轻松就进去了。
温宴比不了他,尤其是,她裹得太厚实了,实在影响动作。
斗篷先解开交给隐雷,温宴确定没有其他碍手碍脚的东西了,才往里翻。
落地时,她前冲了两步卸劲儿,才一站稳,隐雷也跟着落了地。
霍以骁从隐雷手里拿过斗篷。
这件是新做的,很是厚实,领口袖口围了一圈白兔毛,摸着就暖和。
霍以骁递给温宴。
温宴伸手去接,指腹恰巧按在了霍以骁的手背上。
倒也不是存心的,温宴见霍以骁皱了皱眉头,以为他要说什么,可霍以骁只是把手抽了回去。
许是见温宴盯着他看,霍以骁沉声道:“赶紧系上。”
刚才,落在他手上的指腹,很冰。
让她裹严实些,说白了,还是不能解决根本。
得请个太医好好开个方子。
黑檀儿已经弄清楚了仇羡住在哪间厢房,轻声叫着催促他们跟上。
香缘寺算是京城内排得上名号的寺庙了,但也正是在城中,平日香客进香,都是当天来、当天走,很少有人宿夜。
这一片厢房,数量不少,但有人住的也就几间而已。
仇羡今夜住下了,他给仇苒点往生灯,讲究一个气派,请僧人们做法,念上三天三夜,以表示他对妹妹离去的痛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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