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甫相信,半年时间,足以让毕之安认同他。
可若是温子甫和仇羡结交,那就不同了。
毕之安为了查仇羡,甚至不惜违规往地方伸手,可见疑虑之深。
温子甫此举,无疑是“激怒”毕之安的。
温宴笑了笑,解释道:“您看他穿着、说话就知道,此人乖张、放诞,自视甚高,若知道您很快要成为毕大人的下属,也许会酒后失言,说很多他不该说的事情。”
温子甫挑眉,略一思索,便与温慧道:“你去问问婧姐儿,等下要不要和宴姐儿一块过去那船上。”
“唉?我都不想去,”温慧撇嘴,见温子甫坚持,也就应了,“那我去问问她。”
待支走了温慧,温子甫才压低声音问温宴:“听你的措辞,宴姐儿,你怀疑毕大人外甥女的死,其实是与仇羡有关的?”
温宴道:“好像是前两年,京中曾有一个传言,说是有几个公子哥与仇羡吃酒,仇羡狂言‘顺天知府又怎样,还不是拿我无可奈何’一类的话,我其实也不知真假。
我只是想,叔父与他吃一盏酒,若是能有收获,最好不过,要是没有,您在毕大人跟前只当不知道仇羡与他的关系。
不知者无罪,毕大人不至于为此为难您。”
温子甫摸着胡子,缓缓点了点头。
毕之安要寻他麻烦,多的是法子,不缺一个仇羡。
债多了不愁,便是如此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