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只看临安府的。
复命的总结,无法如案卷一般详尽,但来龙去脉也算完整。
皇上看完,道:“你家孙儿季究,以前就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啊,季卿,你教孙子教得也不怎么样。
曲家几个是家里晚辈吧,还在书院打温家两个小的,如此行径,教养不当,你难辞其咎!
朕看这案子挺清楚的,买凶shā • rén,证据确凿。”
顺平伯磕着头,道:“霍怀定的折子,全是他的一面之词!皇上,不可信啊!”
“那就是你可信,是吗?”皇上哼了声,“行了,朕回头看看案卷,季卿退下吧。”
顺平伯还想说什么,见状,也只能先告退了。
吴公公点了个小内侍引顺平伯出宫。
顺平伯出师不利,叫外头北风一吹,浑身冰冷。
想到还在牢中等他救命的季究,又强打起精神,与小内侍套话。
“皇上尊敬霍太妃,亦很是信任霍家,”顺平伯苦笑,“老夫这御状不好告啊。”
小内侍垂着头,道:“伯爷这边走。”
顺平伯看了看四周,目光所及之处,没有其他人,他赶紧从钱袋子取出一张银票往小内侍手里塞:“还请公公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。”
小内侍哪里敢接,忙不迭推拒。
顺平伯道:“只是美言几句,公公不要推辞。”
小内侍推不过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伯爷,您知道那位的状况吗?御书房里,没有人会帮您美言的。银票您收回去。”
“那位是指霍怀定,还是说霍家那小子?”顺平伯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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