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请他登船游湖,却又摆出炭盆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。
霍以骁哼道:“你不若再多摆几个炭盆,便是三九天,都能在湖上飘着。”
温宴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刺,笑道:“都说断桥残雪是一景,我还未曾看过,四公子说的在理,等今冬落雪时,我再坐船来看。”
四两拨千斤。
跟棉花似的。
霍以骁不满意,干脆端起酒盏。
“我自己酿的,”温宴道,“与城中卖的酒都不一样。”
霍以骁抿了一口,是桂花酒,还是温的。
他不喜浓郁的桂花香,倒不讨厌这盏桂花酒。
温宴好像没有放足桂花的量,香气一下子淡了许多,又不晓得添了什么料,入口顺和。
“你和成安平日还捣鼓这个?”霍以骁疑惑。
温宴笑了起来。
霍以骁会这么想很正常。
在寻常人看来,父母亡故后的这一年,温宴是不会有心思去研究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。
能酿出一壶能入口的酒,自然是以前在京中掌握的手艺。
事实上,酒是新酿的,手艺是前世成亲之后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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