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你带了四个乘客，有一个受了重伤，其他三人说他们是警察，对么？”市局接待的这个案子，刚开始死活不信，后来看到司机的出租车里，确实有弹痕和血迹，才认真对待了起来。
“对！”司机眼神木讷。
“然后，你们突然遇到了袭击，其中一个歹徒不让你抬头！？对么？”警察再次问道。
“对！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没看到有几个人作案，对么？”
“对！！”
“你听到了枪声，大概几声，你能听清楚么？”
“七声？哦，不对，好像是六声，你等等，我再想想，哦，是九声……！”司机面漏无限恐惧，抓耳挠腮的回忆着，但这口供一点忙帮不上，还为破案添了很多麻烦。
“歹徒作案的时候，说什么了么？？”警察皱眉问道。
“……就让我低头，没说别的！”司机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