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
“……那就好,葛得好,散买卖不散交情。璐璐……马上就要生了,啥事儿做的别太绝,咱不能让孩子生下来,就缺点啥,比如缺德……!”王木木低头,脸色认真的说道。
我躺在病床上,仿佛睡着了一般,没有回话。
“……你歇着吧,我过去了!”王木木说完,站起来走出了病房。我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,声音很小的叹息了一声,再就没了声音。
……
晚上,六点半,沈阳鹤鼎轩茶楼。
麻脸眯着眼睛,盘腿坐在包厢里,磕着瓜子。等了一会,包厢门被推开,一个四十多岁,有点谢顶的中年,拎着公文包走了进来,笑着打了个招呼:“麻总!”
“嗯,坐吧!”麻脸抬头扫了他一眼,扔掉手里的瓜子,拿起茶壶给中年倒了杯茶。
“这脸咋整的?”中年连连点头,接过茶杯,疑惑的问道。
“没事儿,刮了一下!”麻脸淡淡的回了一句,回身拿过一个手包,随后从包里,拿出一沓子文件,放在了桌子上,喝了口茶水,吧唧吧唧嘴说道:“公证我做完了,我这儿有备份,你再保存一份,如果发生了,你按照里面写的办事儿就行!!”
“……弄这玩应,不太吉利吧……!”
“都有那天,没啥吉利不吉利的,这儿是五万块钱,你的费用!”麻脸随口说了一句,掏出一个牛皮信封,推给了中年。
中年随手拿过牛皮信封,也没看,直接扔进了包里,打开麻脸给他的文件,带上眼镜,仔细的扫了两遍,点头说道:“做的很清晰,不需要补充什么!”
“那就好,麻烦了!”麻脸点了点头。
“客气!”
麻脸将钱和文件交给了中年以后,二人坐在包厢里,聊了一会,随后中年离去。麻脸没走,打了个电话,又等了十多分钟,老三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