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,为了懦夫干杯,我他妈也是懦夫,死……都不敢……!”大康脸色黑的发紫,也咬牙举起了啤酒瓶子。
出生,成长,一转眼人到中年,伴随着岁月的无情雕刻,我们都已在生活中,找到了懦弱的一面,随后无限放大……
那时还年少青涩的我,怎会像现在这般,厚颜无耻的拷问什么是爱和愧疚??
可能那时,我如果遇到糊里糊涂,对我一根筋的柳迪,我的第一行为就是,在哪儿赶紧捅咕点钱,啥也别说,先去旅店的大床上,把正事儿办了要紧!!
对比那时,我现在是凯撒第一懦夫!
如果大康也回到,六七年前的那个仲夏,在某个街角偶遇了小护士,心生爱慕,却遭到对方父母阻拦,他可能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小护士家,紧紧攥着豆豆的手说道:“你就是豆豆的父亲啊??小身板挺硬啊?我过来打个招呼,你姑娘我看上了!明儿就结婚!你爱咋咋地!”
而六七年过后,现在的大康,连小护士父亲打来的电话都不敢接,翁婿之间,整滴跟中非关系似的,岳父亮剑那是迟早的事儿。所以那次大康濒临死亡之时,可能求生欲望并没有达到百分百,我猜想有一瞬间,他可能也想借着这个机会,把美好都埋葬在昨天……
青涩的我们渴望成熟,而成熟的我们却走到了,命运的厕所口,满心欢喜的推门一看,坑,却已经全满了,我们站在门口,憋的局促不安。
已经都是懦夫了,还矜持个jb,索性喝的人都不认识,暂时忘却厕所的事儿,迷迷糊糊的把今天先过了。
我们三个打开另一箱,又喝了不少,我喝的最多,趴在桌子上,脑袋插在盘子里,已经人事不省。
我一直怀疑,天养这人会点啥活,他喝两瓶啤酒,有点迷糊,喝五瓶以上,眼睛开始发直,喝八瓶以上还是直,喝两厢还是直,几乎没啥变化。说多了吧,他没多吧,有时候还又哭又闹的,你也不知道他是啥酒量。
而我的最佳拍档,大康,绝对是社会市场练就出的一身生存技能。自从在东海龙宫的时候,和我一起上了赌场,天天几乎应酬不断,酒量越来越变态,夏天正常半米高的扎啤桶,我最多见过他整了一桶!除了舌头瓢点,走道晃悠点,绝对没达到,不认人撒酒疯的程度,顶天算是七分醉,所以人送外号,啤酒过滤机,凯撒尿素第一生产力。
“咣当!”
大康迷迷糊糊的拽开包房门,胡乱的摸了一把脸,回头冲着天养,绕着舌头说道:“你扶着你飞哥,我去撒尿!”“哦!”五秒以后天养茫然的眼睛,有了一丝神采,木然的点了点头。
“操,你喝多了!”大康鄙夷的骂道。
“……哦!”
“shǎ • bī!”
“哦!”
“你哦个jb,我让你扶他!”
“哦!”
“操!”大康骂了一句,脚步划着蛇形,走出了包房。蓬的一声,脑瓜子道:“我是整不了你了,找个能整了你的人吧!”
“嘟嘟……!”说完大康拨通了电话,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柳迪的声音:“大康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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