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几个人?”
“我不跟你说了么,三奎和他俩朋友!”
“说没说干啥??”大鹅继续很详细的问道。
“……我说你咋地了?……就他妈叫你过来喝点酒!能干啥??”电话里的声音有点不耐烦,“陶子,你是不是要点我??”大鹅沉默了好久,直接的问道。
“你这个嘴好像pì • yǎn子!!嗯,我就要点你,你以后千万别跟我见面,我身边全是警察!!”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直接挂断。
“嘟嘟!”大鹅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怔怔愣了三四秒,使劲儿揉搓揉搓了脸蛋子,又抽了几口烟,心里烦躁到不行。
他不知道自己咋的了,就拿刚才的事儿来说,这种事儿肯定不是第一次碰到,但不知道为啥,今天tā • mā • de就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。陶子认识自己五六年,关系不是一般的铁,每次跑路最少三万两万的给自己拿着,但自己竟然能说出“点”的话……
身边的媳妇,呼呼大睡,大鹅靠在床头,不知道呆坐了多久,睡不着,一躺下就感觉门外有动静,煎熬到凌晨一点多,大鹅实在忍不住了,掀开被子,直接跳下了床。
“……你又咋的了?”姑娘抬起脑袋,眯着眼睛问道。
“……我出去一趟!你在这儿等着!”大鹅一边套着衣服,一边回了一句。
“那你去哪儿啊?果哥,不是不让你走么?”
“你别管了,等我电话吧。哦,对了,谁叫门也别给开,如果硬撬,你就打电话报案!”大鹅匆匆穿上衣服,随后趴在床底下,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,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日常工具,螺丝刀子,钳子,螺丝钉什么的。
“哗啦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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