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我们一群人一撞杯,一饮而尽。
喝完酒,我直接在四楼的休息室睡了一觉,晚上的时候又开始忙活了起来,直接在五楼支了个桌子,开始忽悠钱,开始受注。
dǔ • qiú在一线城市,肯定算不上什么新奇的玩应,但对于hh市这样的三线城市来说,那就是一种非常刺激的新奇玩法。
赌客们通常连哪支球队都分不清,就敢xià • zhù,基本投注方式,就是跟风,有个人要神神叨叨的说哪个球队必赢,那钱就跟雪片一样,扔在桌子上。
今天是他妈东海龙宫,最特殊的一天,基本所有赌具全部“放假”,不管是麻将区,扎金花区,还是推牌九区,都他妈没有一个人,全都扎在投注台旁边,商量投注,和闲扯淡。
……
两天半以后,东海龙宫,五楼赌场。
一个硕大的液晶电视,贴在最高的墙面上,周围所有家具,全部搬到了地下室仓库,留下的就是一片空旷的大厅,连座位都没有。
一千多平米的空旷大厅里面,站满了观看球赛的人,懂球不懂球的,全tā • mā • de打扮的挺另类。
王木木和鸡肠子,也发了笔横财。
“木木,给我来套中国队的球服……我刚才又押了两万……!”一个二十多岁的混混,冲着忙活的满脑是汗的王木木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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