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能惹,什么人惹了还能留条命,什么人千万见了要躲远了,武岳是讲得清清楚楚的。
他也不大大咧咧的直接讲,而是用:“上次住隔壁街的一个筑基修士,就因为事儿急走得撞撞了那项真一下,就被废了修为斩了四肢,这会儿扔在贫民窟要饭呢。也是他点儿背,轮到张家那个小子怎么也就是打一顿就过去了,就是轮到姓王的,也好歹还能求个全尸。”
看起来是在讲‘新鲜事儿’,却隐隐在提点南筠。
不然不至于废了四肢的惨状不形容,反倒去讲人家项真是什么来历,有个爹多么利害,自己又长了个什么模样。
南筠心下感激,心说做好事果然有好报。
他跟安琪一前一后,步伐不慢,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山脚。眼看着就要出山了,南筠喊了停,“这个我忍不住了,人有三急,先停停先停停,马上就回来。”说着他已经奔进了林子里。
他自然不是进来解决三急的,而是找了颗树放了个影子,为自己留一条后路。
放完之后就装做一副整理衣服的模样出去了。
武岳正躺在担架上无聊,听见脚步声便嘴欠道:“这么快啊,兄弟,你这可……”剩下的话,在南筠阴森恐怖的模样中吞了下去,没出息的改成:“快好,快好,小解快到时候那啥才能持久!”
安琪一脚踹在担架上,“长胆了你。”
武岳又焉了。
南筠收敛了自己那要‘shā • rén’的目光,走过去平静的抬起担架,武岳吞了吞口水,心道快还不让人说。
幸好这话南筠不知道,不然……
呵呵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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