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毅抬头，不见太阳星，然而太阳星的光辉，依然能够照射进来，他能够感受到这就是太阳星的能量。
空气有些浑浊，这里的灵气则更为暴躁一些。
“小心说话，惹怒了河神就麻烦了。”商人劝阻道。
“河神？”楚毅眯了眯眼睛，不明白其中的含义，但也没过多询问。
商人抽搭着老烟，朝着河里望去：“我记得，这一条河的河神，名为焕，每当祭祀的时候，最喜欢让尸体铺满河面。”
“像我老家的，则是一位山神，四肢擒天，背脊凹陷，最喜欢吃生灵的五脏六腑。”
“哎……”
商船之上，众人叹气。
楚毅沉思，一直在搜集讯息，总算有了大致的眉目。
在隐界，几乎每一处，都有山神、河神、水神等等，它们自古以来就存在，庇护隐界的生灵，不受虚空崩裂的影响。
只是这代价太大，需要供奉各种生灵，甚至每一处的神要求还不一样。
就是连至尊，都不敢触怒这些神灵般的存在。
“这气息……”忽然，楚毅一惊，感受到河底有能量波动，“和睚眦的气息很像，但弱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安静，不要说话，河神出来觅食了。”商人提醒道。
只见一根黑色的触手，席卷河面，刹那间，那些尸体全都被卷走。
楚毅呼吸一窒，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