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文武现在还躺在床上,婚礼要等两个月后在举办。在此之前,方叔得准备双份的聘礼和赔礼。没办法,谁叫他是文武的师傅呢。徒弟做错了事情,他这个师傅必须进行补偿。
方叔叹气:“我这些日子赚了一些钱,但现在就全部折腾出去了。”
苏青霓对方叔无比同情,这样不省心的徒弟,不如不要。
而苏青霓也是这么说的:“师兄,你该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,心性很重要。文武太过跳脱,心性不过关,不适合学习茅山道法。否则他一旦禁受不住引诱,很可能走上邪路,害人害己。”
方叔闻言沉默了。
半晌,方叔才开口:“我也明白,但文武是我从小带到大的,我不忍心将他赶走。”
苏青霓:“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开长辈的。而且只是让你不要再教文武茅山术法,也没有让你赶走他啊。你如今不是正在帮文武准备聘礼吗?顺便买下一间店铺,让他以后自己当老板,也算有了营生,能够养活他自己以及其一家人。你也对得起你们这份师徒之情了。”
方叔想了好一会儿,缓缓点头:“这个安排确实可行。正好我手头存了一些钱,原本想自己买个带铺子的院子居住,现在就拿出来给文武买铺子吧。”
说完这话,方叔仿佛放下了重担一般,感觉到一阵轻松。
他向苏青霓诚恳道谢。
苏青霓摆手表示不用谢。‘
两人又谈了一会儿话,直到毛豆来店里找方叔,两人才离开了。
时间过得挺快,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。
文武的伤已经好全了。不过他现在身边时刻都跟着人,不是阿芬就是阿春,盯着他不让他跟别的年轻女孩子多说一句话。行动没有一丝自由。
文武开口抱怨,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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