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深,你还不明白么?”身穿土黄色袍服的修行者微笑着说道:“夜枭到现在没有死,还能在城里好好的活着,不是我们胶东郡一家的主意,如果其余家想他死,我们胶东郡保得住他么?终究是规矩…你们南宫家坏了规矩,所以你们家中的那些生意,便只能让给其余人做。”
这名身穿土黄色袍服的修行者抬起头来,他看向南宫深身后的窗口。
通过南宫深身后的窗口,他看着这座城的街巷,看着这座城远处的白墙黑瓦。
“在夜枭和南宫家之间,我们和这座城都选择了夜枭。因为他能接替你们的生意,他能够守规矩。”
他缓缓的说道:“至于你,方深,你今日便只有一个选择,要么交出账簿和南宫家那些联络人的名簿,要么便和你藏在鸣蝉巷的那些妻小一起,成为长陵城里那些野狗嘴里的碎肉。”
“你们把南宫澄和南宫若离的人头放在我面前,我给你们想要的东西。”南宫深想了想,说道。
“好。”
一盆热气腾腾的鲤鱼端了进来。
“你吃完这条鱼,他们的人头就应该会送来了。”
这名身穿土黄色袍服的修行者说完这句话,便转身走出了这间酒楼。
他走出了数十步,走到数辆等着他的马车旁。
“如何?”
马车里有一名同样身穿土黄色袍服的老人。
“和郑袖所料的一样。”
这名身穿土黄色袍服的修行者道:“他说要南宫澄和南宫若离的人头。”
老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“所以说按照郑袖的预料,南宫深不会背叛南宫家,他说这样的话,只是让我们误以为他会接受我们的条件,他只是需要我们提供一些证明。但他接下来会动用一切力量来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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