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一座吊脚楼上,屋檐往下滴着水,下面有一株很老的芭蕉树,还有几个用来捣药的石臼。
雨水滴在芭蕉树的叶上,然后又落在石臼里。
石臼里的水早就已经满了,十分清澈。
每一滴雨水如晶莹的珍珠从芭蕉叶上滚落,滴在石臼里的水面上,就荡起一层涟漪。
“真不准备过去见他?”
吊脚楼的二楼就一张方桌,方桌上方的屋顶烟熏火燎成漆黑,方桌的一边就直接在窗口靠着,雾气般淋溅进来的雨水染湿了半张桌面。
一对男女都靠着这窗口,面对面坐着。
出声的是女子,这名女子身穿淡紫色裙装,看上去十分温婉,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的,恐怕是深巷中的一株微紫的蔷薇。
她对面的男子却是锋芒毕露,一身黑衫浆洗得干硬,如同铁衫。
他的脸上也有数条淡淡的疤痕,不像是刀剑的痕迹,倒像是急速飞掠时,被树木荆棘刺伤的痕迹。
只是这伤痕已久,不令人觉得触目惊心,真正的锋芒来自这男子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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