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阴荏冉,萧彻没缘见墨兰图,却见到一人。
那人,斜斜靠立青墙下,墙头上闹盈盈的杏花压枝怒放。
灰天,青墙,润娇的红杏,都镇不住人那份质地。
宝公子彻底痴迷了,眼里、嘴里、和心里只有两个字:侯爷。
萧彻眉心随之一动,了然:这,不容征服的傲气,确实无以伦比,确实无人比肩。
随后,他又庆幸。幸好,阮宝玉不记得许多往事。
只是,那人有时出现在跟前,于是他空落落地一记苦笑:“我养了一屋的兰,却没有一支比得上侯爷,你,这般香。”
那人挑眉,“少保讽我?”
萧彻摇摇手指:“不是。是妒忌。”
阮宝玉就是阮宝玉,阮花痴从来就是花痴。
烈受不事二攻的阮花痴,从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,萧彻该是谁。
所以——
他们止于此。
也因此,萧彻报复性地不点破《无根墨兰图》的记忆。
是的,他绝对不去补充说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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