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上所有对对错错,就像做买卖的用秤杆子称东西,没有绝对公平二字,只要是自己心里平了,买卖便自然成了。我现在是心里不平的。苏银,这趟买卖你做不成了!”
随即李延又笑笑,“好了!苏银,我现在不欠你了,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厌你了。”
两人僵了片刻,李延吐气,语气高昂:“天一亮我便离开这里,凌云壮志的苏将军千万别来相送了。”
苏银欲拦李延,额头沁出几滴细汗,一大口一大口地吸气。
李延退开半步,“苏银!我方才说得不够明白?那我说明白些,你我从此划清界限,桥归桥、路归路,各不相干!”
李延说话算数,说走就走。走时长夜将尽,帛锦和萧彻正一块商量开进清阳城后,下一步的作战计划。
得了报告,帛锦讪笑,别有深意地说了句:“我以为苏银会去追。”
萧彻悻悻然摇首,抱臂后靠:“苏银肯定不会追的,只会自动请缨,尽快攻下京城,防止夜长梦多。”
“看来先锋官非他莫属。”帛锦了然微笑。
果然,两天后点卯时,初愈的苏银出列,主动询问何时进军。
“兵家常云: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清阳关大战前,我军已经疲困,这次入城后,必须休整些日子。”帛锦寒脸,回绝的意图明显。
“我愿意领兵先行!”苏银笃诚讨令。
先锋苏银当然神勇,半月过后,又下两城。
帛泠兵败如山倒。
大军于十一月初九会师,终于兵临城下。
帛锦收揽缰绳,傲然远望。城内城外风声虎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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