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滚热,就好比一把烙铁,要将他每一寸神经都烙醒。
后面冰凉,冰凌蹭着深处纹路,渐渐地有水化开,滴滴答答,刺激得他后面不断收缩,好比推叠,将前面快感一浪浪推得更高。
这是什么滋味?阮宝玉说不出,只觉得心跳如擂,喘息声越拉越长,渐渐就变成了shen • yin。
“想起来了没?热火遇见冰,结果是冰融了,火却更烫。”那人声音依旧暗哑,可却带了旖旎,依稀也流动着情欲。
“嗯……”阮宝玉提起气力应了声,听来却更像shen • yin。
前面套弄还在继续,热者更热,果然不错,他感觉自己是被块冰托着,惶惶然就已在云端。
“后来呢……”他问了句,短促而无力。
那人没有回答,只将他后庭的冰凌更快抽送。
更多冰凌溶化,滴滴答答,打在地板,声声锥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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