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汤,段狐狸慷慨取出一块木牌,推给阮宝玉,也还以真诚:“既然到了这里,你也该换个标记了。我认为你出门有了状况,还是送到永昌,我府上比较安全。”
宝公子低头一瞧,牌子上写着:
——我叫阮宝玉。
——我很穷。
——但是永昌段知府有的是钱,送我去他府上,赏银二十两。
阮宝玉垂头,思索了好一阵,伸出两手指捏起木牌,气魄十足地拍在段子明笔挺的鼻梁上,“这块牌牌,我拒绝!”
帛泠,脸色铁青,眸里翻涌出的戾气,排山倒海。
探子跟帛锦他们,才出京城三日,就把人给跟丢了;之后的半月,都是每处岔道一个不落地搜寻,依旧没有帛锦他们的踪影,最后只好带回帛锦故意丢弃在客栈桌上的一包素燃,向皇帝谢罪。
“当真可以放下那么多吗?就为了一只碍眼的蟑螂!”帛泠手指一转,用点燃的素染,静静地烫自己的手腕。
腕背冒烟,只一会就烧出了个不大不小,极浅的洞。
非常雅致的苑中小亭间,弥漫出一股焦味,很怪异的焦味。
许久后,帛泠轻佻地把灭掉的素燃,扔在地上。
他跟前跪着的一行内侍,没人敢抬头。
远处灯火如豆,帛泠眯眼,隐约瞧见甬道上有一修长、且略显单薄的身影,由着两名宫人引路,向修竹林小径走去。
这方向——
帛泠皱眉:“是太后想传召什么人吧?”
大太监忙比手画脚,示意人去打探。
不一会打探消息的人回道:“禀陛下,太后传召的是永昌知府,段子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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