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公子绷紧的身体也跟着,熬到了极限,喉咙嘶哑地“啊”出一声,终于控制不住将混热浊液喷射而出。
昏香小房间,血腥的咸味细粉末,塞满了阮宝玉的鼻腔,他连打喷嚏的力气都没,直挺挺的瘫软下来,眼皮重若千斤,再也撑不起来。
宝公子再次睁开眼皮,日头已经朝西。花痴少卿睁开第一眼,就认枕边人。
可惜枕边无人。
也是,猪那么晚才窝床呢。
于是,自封为猪,还浑然不觉的宝公子,兴致勃勃地穿好衫子,颤颤地下了床。
身后那只小眼,刺麻麻地疼,他撇着外八步,美滋滋地出了密室,见了管家就问侯爷的行踪。
“侯爷用过午饭,就访萧少保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对于萧彻,阮少卿毕竟气弱了几分,还好对方没有万念俱灰,寻死觅活。实在不该深想这件不愉快的事,他只好抬头换着角度,欣赏太阳。
夕阳独好,就是近黄昏。日染云霞,红中镶紫。
这让他想起帛锦,越想心越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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