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棍之后帛泠矮身,将脸贴近帛锦,吐出气息,热辣辣地扫着帛锦脸颊。
两张有三分相似的脸,印证着彼此相连的血脉。
同根同系的亲叔侄,这罪恶感让帛泠益发兴奋。
“因为恨我,所以活着,多么美妙……”他的呼吸越来越近,近到唇依唇,吐着同一个呼吸。
危险和情欲同时靠近。
帛锦咬紧了牙,将头昂起,使尽所有气力退后,跪得笔直。
姿势虽然是曲膝,可是他眼里,分明住着一只咆哮的兽。
帛泠又笑,这一次欺身上来,干脆捏住了他下颚。
唇在越凑越近,帛锦眼里那只兽脱围而出,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,一拳携风,毫不犹豫击上了帛泠肩窝。
帛泠后退,摊开双臂,笑容益发玩味。
“很好,使出你全力。”他眯眼:“如果被杖脊后你仍能赢我,那我认命,便承认你不可征服。”
紫英殿场地开阔,帛锦的这一仗打得极其痛苦,可最终仍是赢了。
五十八招过后,他的手肘已经架上帛泠喉咙。
汗水像热泉一样涌了出来,浸湿了他每根毛发每寸皮肤,甚至顺着睫毛开始下落。
说实在的他已经力竭,每一口呼吸都像生着火,热辣辣烧着胸膛。
“能够亲手杀我,这滋味是不是很诱惑?”在他肘下帛泠哑声,眼里跃动着光:“你要不要试下,在力竭时能不能将我一击毙命?”
帛锦大声喘息,看着窗外祟动的影子,将唇咬出了一个血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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