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告诉你,你长的是好看,可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李延切一声,总算找到机会报仇,扭啊扭回到自己桌子。
不过一会,李少卿又别过来了,凑在阮宝玉旁边,装腔作势也看卷宗。
阮宝玉叹口气,撅着屁股苦口良言:“你还是告诉我吧,你姓贝名一戈,不告诉我会睡不着。”
李延心想也是,于是苦着脸:“唉,我是疯了跟你说这些宫里的是非,真是作死。其实……,先皇已经不在,可是太后还在,太后是侯爷的亲祖母,向来疼他入骨,而且又颇有权威,所以……”
宝公子闻言慢慢抬起了头。
所以圣上留帛锦一命,但却不甘,让沈落亲手伤他,毁了他的自尊,然后又拿紫烛做牢,让他成瘾将他彻底控制。
无情最是帝王家,真是半分没错。
所以帛锦才会那样颓唐,举手投足透着生无可恋。
阮宝玉叹口气,趴在桌边,感慨了不过一会,正主就到了。
是帛锦,这次来时没人通传,走近朝阮宝玉扬手,扔了样东西过来。
宝公子将东西接过,原来是自己的官服,昨晚落在侯府,这会子还湿嗒嗒的。
李延的脸立刻不自觉地发绿。
等帛锦一发话他立刻大声:“侯爷要去永昌,下官愿意随行,阮少卿就留寺里主持事务!”
“永昌县令是下官宗亲,如此则万事方便!”
“永昌气候湿闷,阮少卿要是去了,保不齐三天就昏两次!”
说完这三句他回头看阮宝玉,很欢快地等他跳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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