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帛锦不悦,可他却乐开了花,从袖里偷偷掏出那一条臭布,硬撑住笑熬到阮宝玉跟前,道:“看看我是怎么对你!刚才你看见了吧,我那一跤虽然故意,可也跌得不轻,可你看我弄到了什么,侯爷贴身衣衫上一条布!!”
“头不疼了吧。”
“嗯!”
“侯爷的味道怎样?”
“那还用说,肯定是仙气飘飘!”
片刻功夫之后,阮宝玉戴着那根长带,不仅脑仁不疼能看案子,而且还一心二用,居然想起了一件要紧事。
“先前那个因脑仁案被捉的疑犯呢?没放吧?”
“没。你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放,说你还要审。我就奇怪了,既然已经查明人家是冤枉,你还审个什么劲。”
“去把他传来。”宝公子一扬那仙气飘飘的长带,顷刻间恢复他过目不忘的本领:“还有,前几天你给看的那个卷宗,永昌银矿的那个,也找来我再瞧一遍。”
人犯被传来时,戴着仙带的宝公子正仙气飘飘地一目十行,拿手指依次划着卷宗。
人犯于是下跪:“多谢阮大人为草民洗冤,大人真是包青天再世!”
阮宝玉头也不抬:“你的确是被冤枉,兔脑腌来是给产妇止血,是种巫药,是他们孤陋寡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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