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公子又哦一声,很乖地跟在他后头,路上经过一面铜镜,又很臭美地照了两下,开始嘀咕:“你确定我爹没诓你?”
“啊?”
“你不觉得我做娈童太老了?你确定我还是处?”
“少废话!再废话主子我割了你舌头!”
“少废话!再废话我割了你舌头!”
一个时辰过后,李延还在重复这句,一边吩咐:“你出点力,让你替我搓背,你当挠痒痒?”
宝公子就只好撇嘴:“本来就是,你腰这么松,做主子的还不如奴才我好看。真是……,还不许人家说。”
听了这话,李延的眼神就有点邪,咪咪笑:“这么说你腰很紧?那好,下来,陪主子一起洗。”
宝公子一愣,扁着嘴,不大愿意。
后来想想他是主子,主子的话焉能不听?于是开始脱衣服。
解腰带的时候他看了看身上刺绣,摸鼻头:“怎么我这衣服虽然脏,质料却很好,我爹不是因为很穷才卖我的吗?”
正四品少卿,官服质料当然很好。
李延开始蛰蛰地笑。
宝公子又脱,脱到差不多了,突然眨眨眼:“主子,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?”
昏倒之后他会犯浑,但恢复起来也快,这会子就已经开始恢复。
李延在浴桶,看他脱得清洁溜溜只剩一只裤头,笑得瘫成了一堆泥。
片刻过后。
“你个天杀的李王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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