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朗得意地摇头,“精兵不过百余,哪里运得了很多粮食。”
“莫非是去烧粮,弄得双方旗鼓相当?”华容追击。
“华容身体不好,脑子也跟着变笨了。夏日烧军粮,岂不是笑话!如今哪里会没东西吃?”最近他人冒虚汗,体温却发凉,韩朗不是不知。
华容收扇无比遗憾地耸肩,笑容也随之褪去,摇头不猜了,谁知刚想转身,却被韩朗拦腰抱住,隔着薄衣摩挲着他,“提示句,我要他知道何为有气无力。”
华容眼波灵活出水,忍住微喘,毫不迟疑极轻唇动道,“毁盐?”蜻蜓一路低飞,空气中都透着粘稠味。
“我们回帐。”眼神不容反驳,意犹未尽地淫笑。
次日傍晚,天果然下起来了漂泊大雨。
帐内。
他们两人身先力行地讨论着花开结果问题,“弹”到激烈处,韩朗用手拨开华容额前的被汗浸湿乱发,盯着他的脸。
“王爷忘了菊花,只开花不结果。”华容含笑大胆回望,身体像把随时张开弦,支上箭的弓。
帐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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