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揪心,人不自觉地猛吸了几口气,喉咙很给面子地开始烧灼。
韩朗尽力控制情绪不能爆发,开始屏息凝神,手上还是写着那三个字:死华容。
而不同的是,他每写三次,会吸次气;每写十次,会敲几下棺材板。
当然,冷汗依旧如瀑。
梅雨天就是说不准,天说变就变,雨一会子歇,一会子落。
下猛了好一会后,倏然消停了。
华容硬撑起那份清醒,继续埋首开挖,比盗墓掘坟的行家还要勤奋。
撑不住的却是流云,一头倒下,陷进泥地。
华容忙过去扶起,拍他沾泥的脸。
流云好容易转过神,勉强笑笑,正要张嘴,却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华容皱眉,显然也听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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