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云看得懂,一愣:“我现在手足无力,连块小石头也搬不动,当然只好请人帮忙。”
“可是你不觉得我家华贵人力气更大吗?”比这句时华容偷偷摸摸,不给华贵瞧见:“我帮你试,你记得请他帮忙。”
说完人就踏进阵法,扇子轻摆,那架势好像上街闲逛。
处理完公务已经是深夜,韩朗回房,咳嗽一声,却不见华容踪影。
下头有人奏禀:“华公子被困在流云公子的阵里,到现在还被倒吊在枣树上呢。”
韩朗“哦”了声,老规矩,将身上官服一层层脱干净,空心系上件大袍。
下面那人还跪着。
“就让他吊着。”韩朗将手一挥:“吊到流云学会解阵为止,你去书房,把我折子拿来。”
折子被拿来,屋里灯火通明,可韩朗突然觉得索然。
少了华容,这屋子好像立刻变得冷清。
门外这时有人通传:“禀王爷,大公子求见。”
人是自己请来,韩朗并不意外,差人煮酒,等韩焉进门立刻举杯:“我记得我们兄弟已经很久没一起喝酒。”
韩焉点头,落座,一口气将酒饮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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