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那我呢?”新科状元这才想起自己此行,连名贴都没递上。
“怎么,你……出府还要我说个请字不成?”
“学生不敢,不敢……”在他俯首之际,韩朗已经不动声色地系带好腰上的金绦,艴然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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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哉殿,弥漫着淡淡的药味。
殿内除一人端坐正中龙案以外,所有的人,都长跪在地劝药。
而那正主儿,闷头仔细批阅的奏本,一声不吭。
“万岁爷,这药再过会又要凉了,如果您再不吃,王爷是不会轻饶我们的。”
批阅的朱笔顿了下,继续起书。
“陛下!”在他身边的太监忽地低唤,“王爷来了。”
皇帝这才举首,只见抚宁王头戴紫凤银冠翅摇,锦绸紫纱袍披身,腰系莽,赫然站立,招牌样的盈盈微笑。
笔头一颤,皇帝不安地扫了下四周。
“是我没等你的叫传,闯进来的。”韩朗适当地解释了下,便下令其他人退出悠哉殿。皇帝迟疑了下,没有反对,继续批阅。
最后只剩下这君臣二人。
“悠哉殿,让你住,原是给你调养身心用的。”上方闻来一声叹息。余音未断,韩朗已将皇帝抱起,入秋已久,大白天倒不觉出什么不妥,可到了夜晚,还是瑟瑟凉意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