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看到不少小厮朝外奔逃,显然是去召集更厉害的人物去了。
谢家百年勋爵,底蕴深厚,绝非他能轻侮。
姜茗被逼退,谢明利狠狠逼视马教谕。
马教谕无奈,高声道,“邓神秀,你当三思,纵使谢少侯真有恶行,当由有司论处,岂可私刑。”
邓神秀道,“有司若能秉承公理,此獠焉能猖狂至今日。邓某自入儒门,便牢记夫子教诲。
我辈读书明理,所求者,不外呼成仁取义,否则,读圣贤书,所为何事!
教谕不必再劝,义之所在,虽万千人吾往矣!”
“壮哉,邓神秀!”
人群中忽然起了惊呼。
姜茗循声看去,却不知何人所呼,他鼻头冒汗,深恐邓神秀搅动人心。
“邓神秀,你到底要什么,我都给你,我真的撑不住了,我很痛,真的好痛。”
谢玉哑着嗓子嘶喊。
邓神秀冷笑,“你也会痛?那些被你抢掳至此的女子,她们向你祈求时,你可知她们的痛苦?”
“我身为王侯,享用几个民女,有什么过错。她们伺候我,荣华富贵,岂会少了?”
谢玉强辩。
邓神秀盘算着谭明已经带着诸女去远,哈哈大笑,“好一条恬不知耻的恶犬,你这样的人,存在这世上,该是多少人的噩梦。今日,我就替她们永久地除了你这噩梦。”
话音方落,缠在谢玉脖颈处的银蛇剑,刺啦游动。
谢玉缺了一只耳朵的头颅,冲天而起,热血狂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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