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泽这儿正笔挺地练着军姿呢,哪能让单鸣这时候反悔,虽说单鸣说的话很气人,但是怎么收拾他是以后的事情,眼下的机会他不想放过。
他按着单鸣的肩膀,威胁道:“你想反悔?你不是说跟谁睡都无所谓吗。”
单鸣找不出理来,于是恶声恶气地说,“你亲都亲了,还想怎么样,我们现在在执行任务,不是让来让你瞎胡闹的。”
沈长泽用下-身顶着他的大腿,“我胡闹?我让你看看我怎么胡闹。”他按住单鸣的腰,突然俯□,把单鸣软趴趴的东西含进了嘴里。
单鸣没料到他突然来这招,惊叫了一声,猛地按住了沈长泽的脑袋,身体立刻弓了起来,“我-操,你……”
沈长泽笨拙地包裹着单鸣的宝贝,湿热的口腔给了单鸣莫大的刺激,这几个月都在外执行任务,他已经有半年没碰过任何女人,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。
沈长泽虽然没什么技巧,但却是在努力的讨好单鸣,感觉到单鸣的身体在颤抖,呼吸变得沉重,他为能掌控单鸣的情-欲而兴奋不已。
被人来kǒu • huó儿实在是说不上的舒爽,单鸣放松□体,干脆遵从本能,接受了沈长泽的服侍,他抓着沈长泽的头发,喉咙里发出饥渴的低吟,身体不断向上拱着,坦白地渴求更多。
沈长泽对这样任性又自我的爸爸实在是无可奈何,他想如果不是当年他命定就被单鸣捡到了,他一辈子也不会待见单鸣这样的人。单鸣在他的成长过程中,给他种下了忠诚和依赖的种子,对单鸣的崇拜和向往,在他幼年时深植在他心里,随着年龄的增长,所有的感情都化成了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的渴望。
他渴望到心都在颤抖。
看着单鸣像只贪婪的猫一样享受着欲-望带来的快-感,沈长泽即使自己憋得难受,心里也暗暗高兴。
沈长泽逗弄着他she出来,单鸣射完之后就软趴趴地躺在落叶堆上,脸上有一丝快-感退去的迷茫。
沈长泽吐出嘴里的东西,然后抓住了单鸣的手,放在自己的胯-间,哑声道:“爸爸,我怎么办?”
单鸣被他滚烫的东西吓了一跳,脱口而出,“你他妈怎么长这么大个玩意儿?”他还记得多年前玩儿过孩子的小鸟,就跟他拇指差不多粗,小巧可爱,绝对不是这么惊人的东西。
沈长泽抓着他想抽回去的手,眼中布满情-欲,直勾勾地看着他,那眼神就好像下一秒要把单鸣吞进肚子里一般。
单鸣看着他眼里的血丝,多少能理解沈长泽现在有多难受,他抓着沈长泽的后颈,逼他压下脖子,两人鼻尖碰着笔尖,沈长泽以为单鸣要亲他,激动的嘴唇都直抖,单鸣却突然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,一把握住了他的大宝贝。
沈长泽身体一震,眨巴着眼睛,看着单鸣。
单鸣道:“我问你,我一辈子都是你爸爸吧?”
沈长泽不明所以,点了点头。
“那是我这个爸爸重要,还是那个沈耀重要?”
沈长泽微微一愣,然后坚定地说,“你。”
单鸣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,灵巧的手指猛地收紧了一下,沈长泽闷哼一声,下面越来越涨,脸都红了。
沈长泽含住单鸣的嘴唇,腰肢轻轻动着,主动在单鸣手心里来回蹭,单鸣这时候想抽回手,沈长泽当然不能乐意,一把握住了他的手,逼着他在自己的东西上来回撸动。
单鸣被亲得发不出声音来,手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热,越来越硬,他实在是难以接受当年豆芽菜一样的小东西长成了这么个大玩意儿,光是这么握着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最后单鸣前胸都被沈长泽啃了个遍,沈长泽才在他手心里发泄了出来。
沈长泽趴在单鸣身上,呼吸着单鸣身上熟悉的味道,心里第一次感到了满足。
单鸣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,就想推开他站起来。
沈长泽按住他的手,撑起身体给单鸣穿好衣服,然后搂着他的腰,“别乱动,再动我真强-奸你。”
“放屁,根本没那个胆子。”
沈长泽怒道:“我是怕伤着你,你他妈说我没胆子,你是不是屁股痒痒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玩意儿切了喂狗?”
沈长泽阴阴一笑,“只要我大脑和心脏还在,任何肢体都能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