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听见范易迟,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,问江与绵在哪儿。
现在这个点,江与绵语言班应该已经下课了。果不其然,江与绵说:“范易迟带我吃饭呢。”
秦衡心里一股气顺不过来,又不好发作,只好说:“行了,我一会儿去你家,你吃完了早点回家等我。”
江与绵乖乖答应了,秦衡才挂下电话。
秦衡从学生会出来,直接去了江与绵家里,江与绵早已经到家了,洗的干干净净,正在复习。
秦衡检阅一番江与绵的练习卷,拿出票子在他眼前晃了晃:“考完带你去。”
江与绵没看清,扑上去跟他抢:“什么啊,再给我看看。”
秦衡把票放好了,训他:“好好复习。”
江与绵努着嘴瞪他一眼,又低头看起了书。
过了一会儿,又磨磨蹭蹭贴到也在看书的秦衡身边去:“到底是什么?”
秦衡还说是不告诉他,江与绵不干了,他把秦衡面前的单词书推开,去掏他的兜,一下就被秦衡擒住了手,给强按回椅子上去。
江与绵不服管教,还扭来扭去要挣脱他,秦衡没有办法,只好跟他说了。
就像秦衡猜测的那样,江与绵听完就静不下来了,他从未去听过演唱会,兴奋地要命,在秦衡边上问这问那的。
其实秦衡也没去过,随便编了些听别人说的添油加醋地告诉江与绵。
江与绵捏着票子坐在秦衡边上夸他真好,又问秦衡,今晚睡哪儿。
秦衡看了他一会儿,道:“我睡沙发吧。”
快十二点了,宿舍都锁门了,他又不敢和江与绵同床,只好提出了折中的办法。偏偏江与绵还天真的问他:“睡沙发干什么?”
秦衡半真半假地说:“我怕你再半夜血气上涌啊,绵绵。”
江与绵起先不懂,隔了几秒想明白过来,脸刷的就白了。他没想到秦衡没睡着,否则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。
秦衡看江与绵都快哭了,心里又不忍起来,怪自己口无遮拦了,连忙补救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江与绵勉强点了点头,一言不发往楼上走。秦衡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上去,他一把拉住了江与绵,把他扯回自己身边来,捏着他的下巴叫他抬起脸来。
江与绵的脸苍白又可怜,好像被秦衡撞破了什么可耻的秘密一样无措,所有肮脏的事情都被摊在刑场的阳光下暴晒着。
“这是很正常的,”秦衡告诉他,“没什么可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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