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直直地看着他,并不说话。
陈祖谟只得接着道,“知未真,勿轻言。此事未水落石出之前,还请夫人……慎言。”
小暖径直问道,“还请陈状元放心,我们母女虽然没读过什么书,但也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,当然不会造谣生事。敢问一句,陈状元治下不严,纵你手下人连夜入狱shā • rén灭口,这是真的还是假的,能不能说?”
陈祖谟锁紧眉头。
秦氏依旧直直地盯着陈祖谟,将他看得发毛后才幽幽地说了一句,“老天待我也算不薄,这一辈子还能让我见识一次天打五雷轰的大场面!”
陈祖谟见她们如此冥顽不灵,气得甩袍袖大步离去。
小暖也扶着病中的娘亲,慢慢走了。
见他们都走了,躲在门后的师爷才匆匆回了楼知县的书房。
楼萧迁闻言长叹一声,“这陈祖谟定非池中物!”
师爷连连点头,不管这件事是否是陈祖谟指使的,他能在瞬间做出最有利于他的决断,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为自己洗刷清白,也的确算是个人物。
马车内,赵书彦听小暖讲了事情经过后,久久才道,“自古以来便是官官相护,这件事马得金已经认下,怕是到此为止了。”
小暖点头,“我明白,仅凭这两三个人搬不倒承平王。只是他们敢这么大胆地入狱shā • rén,也是出人意料。”
赵书彦也想不通这一点,按说承平王府的侍卫行事不该如此鲁莽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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