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外又喊了一嗓子，外面的工作人员，就像陀螺似的，抽打过后团团的转了起来。
张文琳的要求下，没人敢怠慢。
不久，冯小云拿着咖啡回来了：“张总，您的咖啡！”
张文琳用手去接咖啡，指尖在触到杯壁的那一刻，感受到一股烫意，瞬间缩回。
同时，脸上布满怒色：“这么烫，我怎么喝？”
冯小云结巴道：“张总，不好意思，我……”
张文琳不耐烦道：“别废话了，换一杯常温的去，我现在就要喝！”
“是！”
冯小云点点头，就像个陀螺似的，又转了起来。敢怒不敢言，逆来顺受。
至于张文琳，完全沉浸在了指使别人的畅快中，心中爽意满满。
不久，冯小云拿回咖啡，张文琳接过咖啡，外面的温度正合适，可等喝到嘴里的时候，她突然把咖啡吐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这么凉，难道不知道我是生理期？”
冯小云僵在原地，一时不知怎么说。但她身为张文琳的助理，又不敢多嘴。
“……”
“把地收拾了，重新换一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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