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涂英似笑非笑,看着这位昔日极受嘉安帝宠幸的老臣,他说得慷慨激昂,冲着容涂英怒目而视。
只是李辅林越是怒火中烧,容涂英则越发气定神闲。
“李大人此言差矣。大唐以孝治国,皇上自建元九年登基以来,兢兢业业,严于克已,从未有过松懈之时。如今只是想为太后建禅寺,请来佛门舍利供奉,为太后祈寿冥福罢了,李大人却诸多阻挠,不知是何用心啊?”
容涂英弯了弯嘴角,挑眉看着李辅林道。
朝堂之上,一时间因为两位同平章事的话,而分为不同的两派,吵得不可开交。
嘉安帝被吵得头晕脑涨,挥了挥手,淡淡的喝斥了一声:
“好了。”
皇帝一开口,朝中诸位吵得面红耳赤的朝臣顿时便住了嘴,不敢再出声了。
“宋怀英何在?”
嘉安帝长呼了口气,唤了一声。
尚书省下户部侍郎站了出来,高声应道:“臣在。”
嘉安帝弹了弹指,接着唤道:“余庆岁。”
一时间好些朝臣竟然半晌反应不过来,许久之后尚书省下户部度支郎中才站出了列来,大声应了一句:
“臣在。”
大唐之中,尚书省下户部度支司乃是掌管的是大唐的国库,这个职位低微,却又十分重要,且事务繁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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