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许以利益,又拿什么驱使你为人办事?什么样的事能办,什么样的事不能办,当初在汤阴县时,杨太太就没有教过你?”傅明华端了茶杯掩唇,似笑非笑望着杨氏看。
杨氏泪流满面,‘嘤嘤’的哭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若要搅进这桩事里,我也不管,回头若是侯府遭遇,你瞧瞧父亲第一个饶不饶得了你。”
杨氏听她这样一说,也觉得事关重大,再想起傅侯爷当初被贬,傅家落魄,傅其弦被升了职又降职一事,终于知道害怕了:
“那,那我拿了这缨络,回去还给薛夫人。”
傅明华也不说话,杨氏又道:“再添些礼,往后再不敢与谁往来了。”
这些人精个个长了七窍玲珑心,她那点儿心思,摆在彭氏面前,不过就是逗孩子而已。
只是定国公府千方百计想找靠山原也没错,但既不想得罪容家,又想背地里靠向燕追,如此左右逢源,打的不过就是将来无论哪家成事,薛家都不受影响的主意罢了。
这样可不行。
傅明华将茶杯边沿碰了碰唇,眼睛眯了眯。
杨氏见傅明华不再开口,在她心中,便相当于傅明华已经默认了她这样做一般,认为自已解决了一桩事,心头松了口气,又坐了下来。
她的委屈来得快,去得也快,一阵功夫便眼泪收了个干净,还拿了帕子擦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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