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在贵妃娘娘宫里见过一回。”
傅明华装着不曾听过谢氏提及郭嫔的事儿,问了一句:“不过怎么宛表妹突然提起她了呢?”
谢殊宛微微一笑,没有答话。
一旁谢殊欢却像是着急,催促了一句: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问她做什么?”
谢殊宴脸上神色温和,有种强装出来的怒火。
她靠近了傅明华:“这郭嫔曾是谢家里收留的食客之女,元娘可知道?不过是个贪图富贵的小人,说出来也怕污了元娘的耳朵。”
便不提这事儿了。
几人又说笑了一阵,有丫环朝这边匆匆而来,说是要剪两枝花回去插在十七娘的房中。
“她最近刚入学,脾气差得很。”谢殊宴将下人打发走,回过头来时伸手拉了拉厚厚的披帛,望着傅明华笑:“若是元娘不嫌弃,也可以随我们入族学。授课的女夫子夫家祖上也是孟家旁支,倒是看能入元娘眼不。”
她所说的‘刚入学’的十七娘是谢利贞的女儿谢殊莹,今年才将五岁。
至于谢殊宴邀傅明华入学,傅明华自然是答应了。
先不说这位女夫子夫家来头与大儒孟孝淳关系,就是从谢家对女儿重视程度来看,也不可能当真请个庸人来教谢氏的女儿的。
她在洛阳之中时,傅家只是新贵,重视儿子而轻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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