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秦霖要是想捣乱,要么能够在应对流民的策略上彻底压倒叶行远——这一点他显然做不到。要么就是故意坏事,来平川县惹出祸端,这种行径属于两败俱伤,看上去对方是把自己给恨上了,否则也不至于被王学政所利用。
“晋山县流民蠢蠢欲动,本官怕有不轨的企图,这几日我也随团练一起巡逻,必要保得我平川一县安宁。”叶行远亲身巡逻,举着宇宙锋慷慨陈词,颇有几分样子,又收得人心无数。
此时省试贡院之中,太阳才不过刚刚升到中天,方交午时。王学政稳坐钓鱼台,一边瞟着叶行远考棚,一边也注意着另一边秦霖的变化。
秦霖身周雾气一片浑浊,全无光华,看来策略是一塌糊涂。不过这个自视甚高的才子在集会中被叶行远压制之后,一腔恨意,根本就没考虑要不要考上举人。
他有莫名的傲气,就想奔着解元来,这样心思与王学政一拍即合,王学政让人稍稍挑拨之下,秦霖便下定了决心,要在策论之中拉着叶行远一起倒霉。
叶行远身周原本已经成了淡青色的烟霞,一众考官都在点头,即使是省试之中,这种淡青色也并不多见,尤其是这一次策论考试乃是个难题,一般认为有黄色便能过关,出一个如此高才的叶行远,当场的考官也是面上有光。
“咦?”正在他们得意之时,头顶艳阳畔忽然飘过一朵乌云,而叶行远考棚的淡青色烟霞之中忽然涌现了一股黑气。考官们一起惊呼,面面相觑,此乃不祥之兆!
难道说叶行远的应对策略之中,出现了什么弊病,以至于如此反复?这可如何是好?(未完待续。(。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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