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哀家就听不懂了,”皇太后道,“你不说她,哀家不说她,皇后更不说她,谁还能说她事多?总不能是祈儿说的吧?祈儿要是那么欺负他媳妇,哀家反过来要说他。”
刘婕妤哪里能说孙祈的不是,赶忙道:“是她娘家那儿,倒也不是娘家指责她什么,亲家那人急脾气,心里对女儿是千万个关心,嘴上说话就不那么顺。
臣妾也是使人去祈儿府里时,偶尔听了几句回来,才知道一二的。
可人家亲母女两个,又不是苛待女儿,反而是极其宠爱的,臣妾总不好拿这个让亲家改改脾气吧……”
“刀子嘴豆腐心!”皇太后摇了摇头,她这一辈子各种各样的人见得也多了,什么性格的都有,脾气不同,也不好点评一个高下,想了想,道,“既如此,就把仕儿抱宫里住一阵吧,等她身子好了再送回去。”
见皇太后应下,刘婕妤松了一口气,给皇太后谢了恩典。
皇太后微微颔首应付了,没有留刘婕妤,只叫顾云锦陪着。
刘婕妤出了慈心宫,还不及走回自个儿宫室,就使人去孙祈府里抱孩子,显然很是急切。
她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消息传到了陶昭仪耳朵里。
“又去慈心宫了?”陶昭仪撇嘴,“让你们去外头打听的事儿,有眉目吗?”
内侍垂着头:“还没有信,但听说刘婕妤吩咐了抱仕殿下进宫来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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