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宁伯府里,程晋之被两个哥哥架进了书房。
他昨夜喜宴上吃多了酒,连如何回府的记忆都有些迷糊,今儿个早上起来时脑壳胀痛、晕头转向的,直到这会儿,都不能算清醒了。
因而,他被按坐在椅子上,程言之和程礼之又各自搬了把椅子左右坐在他跟前,程晋之只觉得眼前一黑。
这是个什么状况?
是昨儿婚宴上发生了什么?
程家两个哥哥昨儿夜里就已经抓耳挠腮了,可偏偏这臭小子醉得毫无知觉,他们倒是想来一个“酒后吐真言”,还未及逼问,就被两人的妻子拦住了,说他们连醉酒之人都不放过,夜都这么深了,不好好歇息还尽琢磨些歪门邪道。
有两位嫂嫂作保,程晋之被抬回屋子呼呼大睡,连大清早都没有被打搅。
做哥哥的耐着心思等到了这会儿,才把人拐进了书房里。
程礼之抬手拍了拍程晋之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:“三弟,你知道你昨日在宁国公府做了什么吗?”
程晋之睁大了眼睛,一脸茫然。
他做什么了?
为何他毫无印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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