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恭谨给刘尚书行了礼。
刘尚书淡淡看了王甫安一眼,与徐砚道:“他们说是王员外郎这对亲家谋划了抹黑你的事情,你自己以为呢?”
徐砚很平静,没有故作惊讶,也没有义愤填膺:“昨夜就听内子说了,当时是有些吃惊的,但只有佐证,没有实证,因此耐着心思等今日状况。现在看来,那些佐证是逼出实证了。有参与其中的承认是污蔑,我总算能松一口气了。”
比起那等激烈的唱作,徐砚的直白和坦然,越发使得旁人生出几分好感来。
那几个一直相信徐砚、为他担心的,听了这话,只觉得悬着的心落地了,他们没有看错人,徐侍郎就是清清白白的。
而有些疑心过徐砚的,不由汗涔涔,为自己汗颜,也颇为愧疚。
一旦愧疚了,就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起了王甫安。
这绝不是他们不信任人,不是他们看事情不准,而是作恶的王甫安狡诈。
简直是太坏了,直到现在都不认罪呢!
刘尚书拍了拍徐砚的肩膀,又与王甫安道:“衙门里会审这个案子,你认了,自要去受审,不认,也要去大堂上说个明明白白,现在就去吧,也省的顺天府来工部请人。”
王甫安终于站不住了,摔坐在地上,眼中全是无法置信。
他不信徐砚会寻到佐证,不信金老爷和李快脚会认罪,更不信在没有三方对质的情况下,工部所有人就认定了他的罪名。
他想站起来质问徐砚,可至始至终,他的两条腿都没有那股子力气。
徐砚冷眼看着,缓缓摇了摇头。
他无法理解,内心这般胆怯的王甫安,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勇气,谋划了这么一出闹剧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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