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慕渊其实早有计较。
“这么说来,您跟徐侍郎一样,都因为男女之事而被京城百姓茶余饭后议论不休过,”蒋慕渊嬉皮笑脸的,“您是我舅舅,徐侍郎也算是我舅舅,不如你们二位交流交流被满城百姓议论的体会?”
哪怕圣上内心里对这个外甥颇为审视,这下还是真的被气笑了,手指虚点着蒋慕渊的脑袋:“胡闹!整日里跟恪儿一道,没学点好的,就染了一堆不正经的脾气!”
“他也没有好的地方让我学啊!”蒋慕渊答得很顺口,根本不介意再戳小王爷一肘子。
这般赖皮,圣上还能说什么,只能气鼓鼓地让人去叫徐砚来。
“还议论的体会,分明是被痛骂的体会!”圣上骂道。
蒋慕渊扬着唇直笑:“他比您冤,他压根没做过,您是真宠着贵妃娘娘。”
“朕九五之尊,连想宠谁、不想宠谁都不能做主吗?”圣上哼道。
内侍到工部衙门传话,一路来,沿途的衙门都知道了。
有人替徐砚担心,有人替徐砚委屈,也有人幸灾乐祸,等着徐砚被圣上骂一个狗血淋头。
王甫安自是后者,他透过半开着的窗户看着徐砚离开的背影,眼底深处迸发出了得意笑容。
徐砚此刻的脊背再直,被圣上一顿骂,看他们徐家还能硬挺到什么时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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