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与他同去两湖的主事过来,冲他笑了笑:“徐大人在荆州时有多辛苦,我们都看在眼里,我们都知道是污蔑。”
徐砚一愣,复又笑了,满满感激道谢。
不管是真的信他为人,还是为了官途示好,在此刻都是雪中送炭。
庑廊另一头,王甫安看着这边状况,冷冷撇了撇嘴,他就不信,这一片污名之下,徐砚还能翻过身来。
如今还拍徐砚马屁的这几个官员,等徐砚真的落魄时,定会换一幅嘴脸。
那可真是一出好戏。
相较于徐砚的自证艰难,曲娘子的泼脏水之路就顺畅许多。
只要有一张嘴,又有什么不能编出来的?
曲娘子就住在东街的客栈里,此处热闹,小贩们晓得她在这儿落脚,也纷纷来打探消息。
一整个上午,婆子旁的没有说,就是翻来覆去地说她们这一路辛苦。
妇道人家,从未离开过两湖,一个大肚婆,一个老婆子,彼此搀扶,偏大肚婆的身体不好,一路折腾着过来。
话里话外的惨状,也算是闻着伤心了。
眼看着要中午了,婆子突然说道:“徐大人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胎记,指甲盖大小,就在这个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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