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这儿子,那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,她只要露了笑,铁定缠上来,提这提那,不达目的不罢休的。
刚好,外头来人通禀,说是小公爷送醉酒的永王爷回来了。
永王妃起身,刚出了屋子,就见蒋慕渊架着永王爷过来。
永王爷是真的吃多了酒,摇摇晃晃不说,还仰头对着月亮吟诗,最后更是放声高歌起来。
永王妃气不打一处来。
哪有跟外甥吃酒吃成这幅模样的舅舅?
没瞧见跟出来的浑儿子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吗?
蒋慕渊把永王爷交给了无可奈何的永王妃。
两家熟悉又亲近,场面话一概不用说,永王妃只是道:“你怎么也随着恪儿胡闹?”
蒋慕渊笑着不说话。
孙恪乐不可支地过来,揽着蒋慕渊的肩膀往自个儿住处去。
“怎么说?父王答应了吗?”孙恪着急道。
蒋慕渊答道:“这会儿反正是答应了,酒醒后会不会改口,那就不晓得了。”
小王爷脚下险些踉跄了。
他父王的酒品,他最知道。
吃醉了时候,说什么都点头,一觉睡醒,满肚子的后悔。
平素碍于颜面,不好食言,大抵是硬着头皮办了,但碰上能耍赖的,绝对不认账。
这也是孙恪没有拿酒灌永王爷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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